这大腿要是抱了之后,少几个人在她面前撞柱子也是值得的。
对那些大臣来说,一味地动武赶尽杀绝只会让自视清高的他们成全了身后名,却让她背上了骂名。
说着,司空饮月又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一份奏折,神色逐渐由轻松变为凝重。
这份奏折一眼看上去倒没什么特殊,不过是照例说了一些豫州城的疾病治疗与防控信息。
不过,在一众反对她监国的折子中,这份奏折的内容,的确让她多看了两眼,反而引起了她的注意。
据这份奏折所述,一股不明原因的“疫病”在城郊小范围扩散。
得此病者,高烧不退、疲累不解、头疼欲裂,脸部、手臂和腿部皮疹溃烂。
最终溃烂之处由淡红色转为深紫色,人也会全身高热、流脓而死。
这听起来确实很像是时疫,司空饮月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奏折对南宫言星道:
“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正好我有事情要去城郊一趟。”
原本趴在桌案上胡乱摆弄奏折的南宫言星闻言高兴起身,眼眸中洒满了星星点点的光,一脸期待道:
“那我去换衣服!姐姐等我半炷香时间哦!”
“你这一身不是今早刚换的?”司空饮月扫了他一眼。
“哎呀,这套衣衫都穿了很久了,我要穿新衣服回家。”
其实,他所谓的新衣服也是他买了很久都没舍得穿的衣服罢了。
南宫言星开开心心回到南殿翻箱倒柜了一番,穿上了他一直没舍得穿的新衣,对镜“孤芳自赏”了一番。
自从他被祖父送给司空饮月做伴读后,这些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早就改掉了大手大脚花钱的毛病。
不过,自打司空饮月像变了个人似的,就没在灵石上亏待过他了,但他却养成了“勤俭节约”的好习惯。
南宫府邸外
司空饮月与南宫言星驾翼马而来时,南宫平带着南宫言星的父亲、母亲、大哥、二哥还有一大家子人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那神情像是等游子归家,带着无法宣之于口的思念还夹杂着一丝忐忑。
南宫言星下马之后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