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笑吟吟地从怀中取出一方绣着太极图案的丝帕,“这是欧阳姑娘落在醉仙楼的,任公子特意”她故意顿了顿,将丝帕往赵靖面前一递,“物归原主。”
柳破军在后头看得目瞪口呆——这方丝帕分明是昨日才在街边买的,哪来的什么醉仙楼?但见帕角确实绣着“欧阳”字样,也不知是何时绣上去的。
赵靖眼神骤然一凝,枯瘦的手掌在半空中微微一顿。他指尖残留的内力将丝帕掀起一角,隐约露出“欧阳”二字下那朵精巧的梅花暗纹——正是欧阳姑娘独有的标记。
他笑意微绽,长臂伸出,正要接过漱玉手中物件,没想她却指尖轻旋,玉腕一收,“还是我亲手交给正主儿的好。”
“倒是老夫唐突了。”赵靖忽然收手,声音里却多了三分锐气,“既然如此,诸位请随我来。”
任冰与漱玉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指尖不着痕迹地拂过丝帕边缘——那里有一道几不可见的针脚,显然是新绣的痕迹。
“玉姐,这帕子”柳破军凑近半步,话音未落便被漱玉一个眼神止住。她翻手收帕入袖的瞬间,葱指在他腕间&34;内关穴&34;轻轻一按。
柳破军只觉一股温润内力如春风化雨,将任冰方才示威时震伤的经脉缓缓抚平。
穿过三重庭院时,任冰注意到沿途守卫明显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