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昆冷笑一声,不屑道,“我并不认识什么八王爷九王爷,为何要传讯于他?!针对叛徒,我们的宗旨就是一个字——‘杀’。不像你们,婆婆妈妈,弯弯绕绕。那赵达威、方路等人,不也都见了阎王么?”
任冰闻言,心中一凛:赵达威被杀是他亲眼所见,一直误会是叶宽买凶杀人;而方路与顺安皆是在狱中自尽而亡。如今听司徒昆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尊统派的手笔。
他们的手段果然高明,不仅杀人灭口,还能将罪名推得一干二净,甚至连自尽的假象都布置得天衣无缝。
任冰的眉头深深皱起,心中暗自思忖:“尊统派根系庞大,行事如此狠辣周密,背后定然有更大的阴谋。但始终是敌暗我明,处处受制于人,如置身于一场迷雾之中,若不想法子扭转乾坤,化被动为主动,岂不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笃笃”声,片刻后,他抬起头,示意卓越将酒斟满。
任冰端起酒碗,脸上笑意更盛,身体微微前倾,再次向司徒昆敬酒,看似闪聊,“司徒前辈,听您方才所言,尊统派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任某心中实在好奇,你们如此大费周章,目的究竟为何?还望前辈为任某解惑。”
司徒昆好似早已急不可耐,他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然而,一碗酒下肚,他却觉得还不过瘾,目光随即落在了桌上的酒坛上。
他腼腆一笑,像个偷吃的孩子,而后毫不犹豫地抱起酒坛,坛口对准嘴巴,仰头便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胸膛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起伏,整个人沉浸在酣畅淋漓之中。
不过片刻工夫,酒坛便已见底。司徒昆随手一放,酒坛“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他却毫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带着几分狂放与不羁。他抬手抹了抹嘴角,脸上泛起一抹满足的红晕,眼中精光大盛。
他长舒一口气,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将胸中积压已久的郁结也一并吐了出来。随后,他朗声道,“好酒!痛快!”
“多谢任捕头以美酒相待,倘若真有来生,但愿老夫还能与小兄弟同桌畅饮,一定不要再如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