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抓住面前晃悠的手握在手心:“我没醉。”
“真的?”鹿绵一脸怀疑,就差说她不信了。
准备把手抽回来,没抽动,反而被程琛拉着放到他的额头,很是黏糊:“你摸摸。”
“有点烫。”但是话又说回来,喝酒跟摸头有什么关系?难道……
“你发烧了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旁边邢景州毫不收敛的嘲笑,是嘲笑吧?
鹿绵盯着他,笑谁?她吗?
她的眼神有些危险,邢景州急忙解释:“他可不就发骚了吗?”
喝两杯就醉?平时喝两瓶都不见得他有事。
鹿绵低头,看着还抓着自己的手贴在额头处降温的人,他甚至觉得手心被他捂热,还换了个角度蹭了蹭。
鹿绵使坏地扯了扯他头顶的头发,看他没有任何反应,又伸出罪恶的魔爪扯了扯他的耳根,没扯两下就收回手,有些心虚,她没用力呀,怎么都红了?
看向旁边的邢景州,自认为很凶地威胁他:“车皇刚刚什么也没看到!”
“好哦……”邢景州听话的移开视线,摸了摸鼻子,忽略心里那点酸楚,真是便宜他了。
唤来对面坐着的男生,让他去端杯解酒汤,又觉得弯腰有些累,直起身子,任由程琛贴在她手心,把主意打到了旁边的邢景州身上:“要不……车皇你来?”
“啊……”邢景州慢吞吞的应了一声,好像在衡量什么,起身把右手贴在鹿绵额头,只一瞬,很快就挪开:“估计我这个温度他应该不太乐意我碰啊。”
是很热,鹿绵攥了攥左手手心,就她温度比较低?不服气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应该让他拿个冰袋来的。”
转身回座位的邢景州不动声色的给了程琛一脚,没有在原位坐下,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绵绵坐,站着多累啊。”
鹿绵朝他感激地笑笑,没有客气,直接坐下了,只是转过身的时候眼神很是幽怨。
是啊!多累呀!早知道就不来了……
然而罪魁祸首丝毫不知道收敛为何物,直接靠在沙发上,握着鹿绵的手放在腿上,好像是难受的忘记这回事了。
鹿绵:……再过分就不礼貌了!
在自己抽回来和给他一巴掌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