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敏从没和陆景涵说过爱,但她确实爱过他,只是她太骄傲,一直不愿意承认。
可陆景涵明知道她有多看重继承权,依旧给她下药,害她得了怪病,不得不退出梁家实业的决策圈。
她梁乐敏哪里对不起他了?
只是因为不愿意和他结婚?
她从不知道他居然是个想要家的男人……难道和顾凌涟的婚姻,让他很期盼家庭生活?
她更愿意相信因为她是梁家人,娶了她,对陆家大有好处。
可是把她弄成这样子,有什么好处?
和她保持情人关系,才更长久,梁乐敏不明白为什么陆景涵做了个更差的选择。
明不明白已经没有关系了,即成的事实多想无用。
她支开了厨房的陈嫂,锅里的汤还在翻滚。
梁乐敏看了看手里的瓶子,里面是毒药,她让人弄来的。
转动着瓶子,白色结晶闪着微光,像夏日水泥地上的反光。
那时京望大学刚开学,学生会正在招募。
烈日下,广场上的大理石地面泛出耀眼的白光。
学生会招募的桌子就摆在正中,混在一群社团招募之中。
梁乐敏自然会参加学生会,但她直接去了学生会的办公室。和现任会长打了个招呼,会有人帮她搞定一切。
坐在办公室里,她翻翻过往一些资料。毕竟肖鼎诚毕业有段时间了,谁知道学生会变成什么样了?
这份“遗产”可得好好看看。
一阵悠闲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梁乐敏不自觉转头看向门口。
想要进学生会的,应该都在广场上报名,怎么会有人直接到办公室来呢?
正想着,门口出现一道身影。
是个男生。
个子高高的,头发随意地往后梳,几缕发丝搭在额角,眼睛黑白分明,探究地看向梁乐敏。
虽然是探究,但仅仅一瞥而过,没有令人不适的举动,比如冒犯或藐视。
办公室里只有她,梁乐敏不想管,于是收回视线,继续翻阅档案。
但显然来人并不这么想。
他走到梁乐敏的沙发旁,“抱歉,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