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看向郁谨笙,看着如今已不再痴傻,甚至可以与他媲敌的郁谨笙,让他总感心情复杂。
他知道这一趟出去他定会成长很多,但却没想到会成长到让他陌生的地步。
郁爷爷拍了一下郁谨笙的肩膀,“这一次,别再冲动行事了,等晚儿养好身子就赶紧把我孙媳跟曾孙带回来,你在这位置上待了那么久了,应该也了解其中的复杂。”
郁谨笙还气鼓鼓的看着他,“这些我当然知道,我才不喜欢这个位置,倒是你,你干嘛要瞒着我们那么大的事情?”
郁爷爷撇开脸,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告诉你又能如何?那么多年的事了,拿出来讲又没什么意思。”
“怎么没意思?”郁谨笙很是不满的反驳出来,“您推翻了暴政,培养了两代明君,还……”
“那也是多年前的事了,早无迹可寻了。”郁爷爷打断他,“过去的便过去了,你别做多余的事,你们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况且,我当年用的是徐淮之的名声,名扬千古也好,声名狼藉也罢,那都与我郁松年无关。”
“哦。”郁谨笙应得闷闷的,他觉得还是不对,但爷爷说的也没错,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追究好像也没意义了。
白青川跟白青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他们总觉得他们好像在吃一个很大的瓜,但这瓜好像有点吃不太明白。
他们唯一听懂的就是苏晚儿怀孕了,而且快生了,所以这次才没跟郁谨笙回来。
“时间虽然过去已久,但并非无迹可寻。”魏泽卿突然开口打断他,“父皇已找到证据,只需一个时机便能为徐太傅跟黎家军正名,他们的事迹该名留千古而非因一句叛贼的话臭名昭着,我们该走了,郁先生,黎叔叔,此一别大概就是永别了,今后,请多保重,后会无期。”
郁爷爷点点头,“后会无期,还请殿下同令尊问候一声,让他放下吧,当年的事没人怪过他,他的处境我们比谁都清楚,让他别困在自己的执念里了。”
黎叔也看着他们点了点头,“后会无期,黎家众人亦无怨怪过他的。”
魏泽卿点点头。
郁奶奶从里面拿着一袋东西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