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情况,不对劲。
旁边的沈海萍也有些懵。
“极星,这满地撕碎的衣裳,还有她裹成这个样子,你说只是让她来洗衣服?”
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这不就是宋里里过来闹脾气,把我的衣服都给撕碎了,这样籽棉就不用洗了吗?”宋极星反问道。
至于籽棉为什么裹成这个样……
他从进屋到现在,眼神都没有在籽棉身上停留过。
一个奴婢而已,他哪有兴趣关注。
“不、不可能。”籽棉声音颤抖,却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二公子你把我带到这儿之后,就拿绳子把我捆起来,还蒙住我的眼睛,塞住我的嘴巴,将我的衣服统统都给撕碎了。”
“你放什么狗屁!”宋极星听不下去,咆哮着打断了籽棉的话。
宋里里将她往身后拽,“怎么了宋二公子,被人说出了真相,所以慌了吗?”
“这算哪门子的真相,”宋极星开口,“我把她带到这儿之后,就去收拾自己的脏衣裳了,再回来便遇到了你。”
旁的事情,一概没做!
见宋里里的眼神仍旧存疑,他的声音愈发急切,“我如果真的要对她做什么,何不直接打晕,亦或者带出侯府再动手,何必给自己留下什么话柄呢?”
“是啊,极星可不是你,干不出这种蠢事。”沈海萍也跟着帮腔。
宋里里陷入了沉思。
自打知晓籽棉失踪,她的情绪就始终处于崩溃边缘,更别说见到籽棉这个模样后,更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现在冷静一些,才发现事情的确有点蹊跷。
宋极星能悄悄弄死谢效忠,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投毒给真大哥,说明还算是有点脑子的。
他干不出这种事。
可籽棉的确被撕碎了衣裳,五花大绑的躺在宋极星的榻上。
这作何解释?
“娘,二哥哥!”宋梨急切的声音从外头响起,由远及近,很快便进了屋。
沈海萍快步上前拦住她,伸手挡在眼前,“小梨,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听娘的话,先回自己的院子,别叫这些龌龊事脏了你。”
真可笑。
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