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肯定会没事的,爸和哥都会平安的。”
手术室内,无影灯耀眼,浓郁的消毒水味弥漫在每一寸空气。
周向北和陆西诀两个人,静静地分别躺在相邻的手术床上,白色的床单衬得他们的脸色愈发苍白。
护士拿着注射器,缓缓走来,随着那尖锐的针头扎入两个人体内,麻醉针一点点推进,他们的意识也逐渐模糊。
陆西诀在昏迷前,口中一直不停呢喃着,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向北,爸爸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然而,周向北已经陷入了麻醉,紧闭着双眼。
周向北对这一切毫无回应,手术室里只有仪器发出的单调声响。
不知道熬过了多么漫长的时间,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中度过。
终于,周向北和陆西诀两个人同时在病房里面醒来。
郝红梅和陆菲儿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起,几乎是同时冲上前去,激动地呼喊着:
“爸!哥!你们终于醒来了!”
这时,阮主任也走进病房,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说道:
“手术很成功,你们放心吧。”
“后续我们又加快了毒素样品的化验,相信很快就能配制出解药了。”
众人听了,都长舒一口气。
陆西诀醒来坐起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急切地将目光投向周向北。
只见周向北同样在看着他,可那眼神里,分明多了几分疏远,往昔的亲近已消失不见。
陆西诀只觉心口猛地一痛,仿佛有一把利刃直直刺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这都是自作自受。
在医院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消毒水味填满。
周向北在病床上辗转了几天,身体才稍有起色,便迫不及待地准备出院。
郝红梅坐在床边,目光满是担忧,轻轻拉住周向北的手,眉头紧蹙,嗔怪道:
“向北,你这是着什么急呀?你才刚缓过点元气,身子骨还虚着呢,不多住几天好好养养,落下病根可咋办?”
她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