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你怎么哭了?”
“你哭什么啊?”
“就因为我说不让你纳雌侍?”
穆珈至迅速摇头,他求之不得,深怕艾德烈收回承诺,眼泪也不自觉的掉得更汹涌。
“不是?那你哭什么?”艾德烈很不理解。
就算不让纳雌侍也没什么好哭的吧?
他哥那么好,有钱有权有颜有手腕,难道还战胜不了数量?
穆珈至捂着唇哭得无法回答,艾德烈在心里组织了下语言,正准备好好跟穆珈至讲讲道理,一道冷漠低沉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打破了所有氛围。
“艾——德——烈!”
艾德烈被吓了一跳,转身看去。
他雌父的!这不是他雌父吗?!!
看着缓缓走进来的白发雌虫,来时趾高气昂的雄虫急得直打转。
十秒钟后,银发的雄虫夺窗而逃。
穆珈至惊呆了,一时间连思念和感动都被抛到了脑后。
虽然现实里的虫族社会并不像小说里写的那么过分。
但雌虫对着雄虫气势汹汹一副要揍虫的样子,而那只被这样对待的雄虫似乎也习以为常且勇于反抗(逃窜),穆珈至确实是第一次见。
即便是雌父和雄子,也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就算是他被困在克里斯弗家族那段日子。
那些虫也只敢软磨硬泡,绝不可能像这样吼他。
看着两大步跨到窗边,就要捉住夺窗而逃的雄虫的耿迪斯,穆珈至连忙上前阻止。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雄虫要是被耿迪斯抓住的话,下场会很惨。
穆珈至还算有良心,隐去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极力表示那只雄虫没有欺负他,他哭只是因为突然想起了雌父,是他自己的原因。
耿迪斯仔细听完了他的解释,但好像并没有打算放过艾德烈。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穆珈至都没再见过艾德烈。
据说为了逃避耿迪斯的“父爱”,他躲进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