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迪布满疤痕的脸皱起,“你说的接触是指曾经被迫承受过?”
“那不然呢?”安格斯看似轻松的说:“没办法,有些人就是喜欢用恐惧和痛苦来维持自己的权威,试图控制一切,甚至包括别人的思想和灵魂,不惜任何代价,家人不过也只是利益的牺牲品。”
“你的意思是,对你做那些事的是你的家人?”穆迪的魔眼转向他。
“家人?”安格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恐怕他不把我当家人。我能为他带来利益的时候他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都给我。但这耽误他后来恨不得把我逐出家门,把我踩在泥里羞辱吗?”
他平静地说:“有人把忠诚变成枷锁,而我父亲把血脉变成刑具。但好在他已经死透了。”
穆迪也很平和的问:“你脖子上的伤痕和这个有关系吗?”
安格斯赶紧摸了把脖子,“不是,你真的什么都能看到?”他盯着穆迪不停转动的魔眼,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做了个自己抱自己的动作。
“那我岂不是被你给看光了?”他假装害羞转移话题,“真是过分啊。”
穆迪:……
“你情绪转变比我想象中的快。”他强忍翻白眼的冲动。
安格斯得意洋洋地说:“我凭什么要因为一个糟糕透顶的垃圾父亲而生那么久的气?他配吗?好了,”他揽着穆迪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你下节课准备做什么?对他们用夺魂咒吗?”
“你这次也想试试?”穆迪非常严肃地喊着:“你觉得这很好玩吗?你觉得这是什么游戏吗?我的目的是训练学生,可不是什么玩闹!”
安格斯不怎么喜欢他的语气,但仔细想这人是个抓黑巫师的退休傲罗,这个反应也很合理。并且邓布利多竟然都能同意他用夺魂咒训练学生,也代表这个穆迪完全可以信任并且是个正得不能再正的人。
“我可没觉得这是什么玩闹。”安格斯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事实上,我从一开始就告诉阿不思,课本上的理论知识根本无法保护自己,学生们缺少战斗经验,缺少自救能力。没有磨砺他们怎么成长?一直被圈养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