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安格斯假装自己很抱歉,“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呢,竟然被你发现了。”
后面的奥米尼斯莫名其妙笑起来。
“你又笑什么?”塞巴斯蒂安问。
“我在笑我刚刚明明在认真听你们的对话,但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是听完下一句就会忘记你说的上一句。”
塞巴斯蒂安气得深吸一口气。
然后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叫声。
车里的三个人包括司机都满头问号。
安格斯:“你在狗叫什么?”
奥米尼斯:“真是小狗一样。”
塞巴斯蒂安一言难尽地挂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们的措辞真是暧昧,应该骂我‘死狗’才对。”
“没你的蛇缠在安格斯的鸟上暧昧。”奥米尼斯呵呵笑着。
两个当事人打了个寒噤。
“好恶心的形容。”他们异口同声说。
奥米尼斯依然笑着,“哎呀,二位真有默契不是吗?”
两个人又同时做了个假装呕吐的表情。
霍格沃茨特快————
雨水在火车车窗上胡乱拍打,安格斯趴在玻璃边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慢慢变化。
奥米在和自己的猫咪贴贴,塞巴斯蒂安正在翻看一本书。
隔间的门被敲响,他们还没回应就有一个白金色脑袋钻了进来。
看到他安格斯有点想笑,“你们那天跑得可真快。”他调侃地说。
德拉科摇摇头,“别提了,回去之后我妈妈把我和爸爸都狠狠训了一顿,她以为我们都死了。”
塞巴斯蒂安的眼睛不离书本:“或许更糟——被关进阿兹卡班。”
德拉科无语了一会儿,他并不怎么想和这个人争论死亡和阿兹卡班哪个更糟糕,“事实上,那些被抓住的人也并没有进阿兹卡班。”他撇着嘴说。
“是吗?那你们应该感谢安格斯才是,”奥米尼斯摸着猫冷冷说,“如果不是他及时制止袭击事件,世界杯营地一定会有人伤亡,或者更糟糕——国际保密法面临被泄露的风险。到时候参与游行的人如果被抓到就一定会被阿兹卡班关一辈子。”
“我可是听说安格斯都快把不可饶恕咒怼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