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塞巴斯蒂安说,“你们比任何人都怕他真的回来。”
而那些知道某个金发男人身份的少部分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
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吗?这可是那个暴打他们祖宗差点给英国纯血家族给灭完,现在又用非常逆天离谱的手段袭击了三个纯血家族老家的狠人。
黑魔王都想不出用曼德拉草这种朴素但恶毒的招吧?这简直就是神经病啊!
塞巴斯蒂安把那个小嘴不怎么干净的人倒吊起来甩来甩去。
“哎呀你之前在游行的时候把别人吊起来看别人底裤的时候不是笑得很大声吗,现在怎么不笑了?”他好像很生气的大声说:“你笑啊!你为什么不笑!”
“别这么说塞巴斯,或许是因为他不乐意让人看到自己的底裤。”
塞巴斯蒂安在旁边笑嘻嘻的,“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无人在意的可怜虫。”
安格斯也笑着,“不过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玩个游戏吧。”他看了眼一脸兴奋的德拉科和从担惊受怕到生无可恋的卢修斯,一想到自己等会要干什么就忍不住想笑。
“我听说麻瓜有种游戏类型是叫什么……三消游戏,我们玩这个怎么样?”
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游戏,但他们不敢拒绝。
尤其是他们看到好几个孩子大概像是参加分院仪式一样整齐排列着,身影看着若隐若现,不知道被什么魔法遮住的时候,心已经完全提到嗓子眼了。
有几个人隐约看到自己的孩子在里面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安格斯看看后面的“几个孩子”,他来之前都查了个遍,这个人的女儿是个二年级的小巫师,以前还上过他的课。
“我都说了我是个帮孩子们找爸爸妈妈的纯路人,”他用魔杖敲了下那个人的脑袋,“我知道你很急,但你急什么,早晚要轮到你的一家。”
轮到我们一家?也在我家扔曼德拉草然后放厉火吗?还是全都杀了?一起扔到天上摔成肉泥吗?
那个人两眼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安格斯柔和地看向其他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