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桑家明显不一样了。”
邬映月闻言,莫名想起桑晚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
她的祖父,似乎一直想要她的灵根和天赋。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桑家的掌权人想要获取力量。”
“不排除。”敖澈道,“南州桑家的家传天赋,传女不传男,从前家族为了保持天赋的纯粹,会家族内部联姻。”
“虽说天赋传女不传男,但桑家还是保留了南州传统家族的共性,那便是,父权掌管家族。”
“南家当今的掌权人及其夫人,一百多年前,曾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曾有传言说掌权人想借婚姻,将妹妹的天赋夺走,怎知当时她怀有身孕,天赋被腹中的孩子继承了九成。”
殷玄:“你知道的还挺多。”
“当然多。”
敖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整个南洲都在我的管制内。”
“而且,三天两天都有人去海边寻死觅活讲八卦,不想知道都难。”
殷玄扯了扯嘴角:“看不出来,你业务还挺广泛。”
敖澈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没说话。
殷玄眨眨眼,似是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映月。”
“你把二师兄交给谁了?要是他来,估计一眼就看出是什么东西在作祟了。”
邬映月默然。
说实话,她有一瞬间没想起来。
邬映月安静良久,才道:“在祝师兄那。”
“他现在不在这边——”
邬映月还没说完,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极低的闷笑。
“谁说我不在?”
邬映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