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开始认真养伤,之前还会去院子里看书喂鱼,现在不去了,每天自觉开始卧床不起,认为趴着能促进伤口好的快。
跟拖着伤非要木臻陪他去扑蝴蝶的人截然相反,他胡闹木臻担忧他的伤,头疼。
他老是闷在屋子里不出去,木臻担忧他憋出问题,还是头疼。
他养夫人,比他人养孩子还难。
木臻只能多陪陪他,在他睡着之后去找许大夫。
房间四角立着的柱子雕刻着精致花纹,墙上挂着一幅名家画,剑托上放着一把精美的剑鞘,上面的祥云花纹活灵活现,帷幔后隐约显露出一个人的轮廓。
竹心守在门口,正午的日头又晒又亮,她也涌起几分睡意,迷蒙往后靠了靠,就睡了过去。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来人脚步落在地上轻缓如羽毛落地,他缓缓靠近床铺。
手指刚触碰到帷幔,心头死亡威胁的危机感一闪而过,他猛的收回手,身体后仰躲开暗器,砰地一声就地跪下。
滑跪的十分迅速,“皇兄饶命!!!”
刚要弄死来人的阿云挑了挑眉,掀开床帘,地上跪了个跟他长的有几分相似的人,阿云若有所思:“你叫我什么?”
他语气似笑非笑,斜睨过来的眼神让隆承平心脏差点停止,“皇兄,您失踪这段时日,昭国朝堂乱了套啊皇兄!”
阿云捡起身前的头发扔到身后,赤脚下床,白皙的脚站在隆承平面前,隆承平不敢抬头看,死死埋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