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父叹口气:“当初被灭门的北斗派,就在那座城中。”
“死亡的威胁下,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智,确实是北斗派的人先盯上药谷弟子的,他们趁着白天药谷弟子过于劳累,晚上睡的沉的时候,将城中的药谷弟子都绑了。”
“药谷弟子没有武功,不是他们的对手,然后……”宣父不忍说下去。
宣夫人指尖抖着,被宣父用力抓住,“是不是,他们是不是……”
宣父:“不错,药谷弟子死无全尸,第二日,城中找不到药谷弟子,百姓情绪过于激动,认为他们丢下他们逃跑,于是想要冲出去。”
“暴动被官府镇压下来,几天后,御医接着药谷弟子的研究,找出了治疗疫病的药!”
宣夫人咬着牙,眼眶含泪,“畜生!”
明明是为了救人而去,明明只差一点点就能研制出药方,凭他们的本事,也许都不用几天时间,第二天就能研究出来。
却,却在得到结果的前一天晚上没了性命。
她掐了掐手指:“北斗派死的太好了!”
宣父没有再说,没有说北斗派将屎盆子往药谷弟子头上扣,说他们贪生怕死,那段时间,城内的人提起药谷,弥漫起的都是仇恨。
好在那位尚且年幼的太子殿下认为事情有异,直接将城内掘地三尺,北斗派的人心虚之下还没有毁尸灭迹,尸体残骸最终被人找到。
但并未确定凶手,或者说,太子殿下认为,凶手就是那满城之人。
当时的药谷谷主听闻消息悲痛欲绝,医者仁心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这批弟子是她亲手养大,悉心教导,她教导他们与人为善。
教导他们医者仁心,却独独忘记了教他们最重要的一点,人心险恶。
医谷谷主什么都没有追究,就此离开,很快军队撤离,疫情结束。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一切风平浪静,以后会顺顺利利。
宣父科普道:“医谷分两脉,医者一脉,蛊者一脉,医蛊不分家,医谷,应该叫医蛊才对。”
“医者一脉吃了大亏,蛊者一脉当然是要报仇的,他们想要审问出来什么东西也很简单,所以,整个北斗派无一幸免。”
甚至他们的死状都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