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对于北方十月这种长期锻器的练家子而言这点副作用并无大碍,但眼下背后有条大伤口,每一次大幅度地挥舞长剑都在撕扯着伤口的肌肉,血液也从裂口中不断溅射。
看似被动的南宫宴实则一直在采取最佳策略,通过负刀防御避免受到剑刃的劈伤,再通过不断调整姿势减少每一次对方进攻的冲击力。
只是即便如此,力量的巨大悬殊让她苦不堪言。哪怕是采取最佳策略,南宫宴偶尔都会被震得头晕眼花。但凡有一次她稍微懈怠,那么就极易有可能在下次的冲击中被彻底击倒。
而看似主动的北方十月承担着更大的风险,她既要全面压制南宫宴不让其反手,又要在伤口爆裂之前用一次比一次猛烈以彻底摧毁对方的防御。
由此双方进入了均势,比拼的也唯有谁能耗得久。
虽是说比谁耗得久,但这个过程十分之快,两人的状态都是极限,估摸着没几个回合的交手下,胜负自然揭晓。
当!
北方十月后背的衣裳已然被鲜血浸得通红,但她依然腾跃空中,扭转身体,奋力落下一剑。
一剑砍到一刀之上,金属的猛烈碰撞在空中发出回荡的声响。光是从这声响震颤的余音中都能感受出力度之大,震感之强。
南宫宴当即支撑不住,啪嗒一声刀已落地。再看其手,同样是鲜血直流,颤抖不止,显然是被一次次强烈地攻击冲撞到无法自控。
哪怕看不到南宫宴的手,只要仔细看她的肩,都能发现其肩骨都有着明显突兀的凹陷。
众人心里一阵惋惜,只能感慨无奈,北方十月的力量更胜一筹。
现刀已落地,南宫宴更是无力回天。
竞技台上。
作为当事人的北方十月更是清楚眼下的状况,她深吸一口气,不敢大意。
越是这种时刻,越是体现一个人的修为境界。
而据她了解,南宫宴就是一个哪怕危急关头,依然能心如止水的高人。
所以一定不能大意。
北方十月在心中默默自语,随后调配出自己的最佳状态,眼神死死锁定南宫宴的位置,脚步腾挪再次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