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恰好被来买备胎药的一对夫妇得知,于是心生歹意。
要说这歹意,也并非凭空而来。
在早几月,这对夫妇来到南宫萍的诊所,丈夫林老汉让南宫萍为怀孕的妻子把脉。
南宫萍道喜,说胎儿气息平稳,健康有力。
夫妇俩脸上的着急并未消解,转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这肚中胎儿是男是女?”
南宫萍心中起疑,问:“男又如何?女又如何?”
林老汉开口:“神医大人您是有所不知,我们夫妻俩只是本分的庄稼人,家里一贫如洗。若是生个男儿,长大后还能帮衬着些,若是生个女儿,则事事关照不到。就是嫁人,也没人看得上庄稼人的女儿,长得越大,越是个赔钱货,还不如现在买味堕胎药,早早准备下一胎。”
南宫萍听这么一说,汗毛竖立,当即回绝了夫妇俩的请求,配了些养胎药便关门送客。
夫妇俩还以为这是南宫萍的暗示,欢天喜地回家养胎。直到生产那天发现胎儿是个女孩,由此怨恨上南宫萍。
眼下得知南宫萍要跑,夫妇俩偷偷在井水里扔下脏东西。等到全村人都上吐下泻之时,站出来大骂南宫萍要偷偷逃走,逃走前准备毒死所有人。
前仇旧账一起算,众人的怨气也在此时到达了爆发的顶点。他们一齐上南宫萍家讨说法,正好看见他与老奴二人正在收拾行李。
见此情形,众人目眦欲裂,怒火上涌,南宫萍还未搞清楚情况就被乱棍打死。与此被波及的,还有因养伤刚好一些的老奴。
而张继原本想在离开村子之前,去原本的张家附近拿上些纪念之物,没曾想恰好躲过一劫。
等到他回来时,看到的是杂乱的房间和躺在地上的两具还带有温热的尸体。
那天夜里,瘦弱的张继将两具尸体拖到后山上,盖了两座无名坟。
在那之后,每至深夜,后山都会传来凄惨的猫叫声,如同婴儿啼哭,未曾断绝。
而张继在那一晚也失去行踪,只是后来有村里人去海州的另一个县城办事,看到过一个叫做南宫继的乡村教师——
其面容似曾相识。
故事说完,中年男子转头看去,发现男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