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白无常带着哭腔的声音轻挠时清灼的心,漾起一阵阵永不停歇的涟漪。
“我笑我的无常又骗我。”他侧头吻上,又松开,欲擒故纵,“我偷偷看见过,在青松院里无常藏了好多糖。”
白无常摇摇头,拒不承认,解释道:“那是曾经的药太苦了,所以才会备些糖。”
“我亲眼见过无常偷吃……”
话还没有说完,白无常便先一步堵上了时清灼的嘴。
时清灼的胸膛结实的压住白无常,让他动弹不得。滚烫的身躯迫使他脸颊泛红,他轻声道:“你的伤还未愈。”
时清灼几乎要将白无常吞入腹中,他轻轻的咬住白无常的喉,迫使白无常仰起头。他呢喃道:“不碍事,已经不痛了。”
白无常喉间搔痒,难受的不行。他左手有伤不能动,一只右手又被时清灼擒住,只能任凭他随意摆弄。
潮红的眼中泛着无限潋滟,时清灼从他深邃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他爱死白无常了。
白无常几乎睡了一整日,直到太阳逐渐落山,他才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这段时间,司空杏林也进来查看过白无常的情况。看见了白无常脖子上新起的红印,他转身看向时清灼,一脸的“看你做的好事。”
而时清灼则是笑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掩耳盗铃般的将司空杏林送走了。
屋内空无一人,但隐隐约约能听见屋外的声音。声音很克制,似乎是担心将他吵醒。
等着声音渐渐散去,也只听见一阵脚步声靠近。当房门被推开后,时清灼的身影也映入眼帘。
“清灼……”
声音干涩沙哑,让白无常自己都愣住了。时清灼连忙给白无常倒了杯水,将他扶起后亲手喂下。
“要不再睡会?”时清灼有些担心,心虚般的滚动着喉结,“我已经命人做了吃的,要不要用一些?”
白无常脑袋晕晕的,顺势也倒在了时清灼的怀中。他闭着眼,半晌都没有说话,以至于时清灼还认为他又睡着了。
“殿下,花将军请您去营中议事!”
直到屋外通报声响起,白无常才不舍得直起身,放开了时清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