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灼挑眉,冷声道:“诸位这是何意?”
男子喘着粗气,解释道:“草民是此部落首领,安罄。不知殿下,今日又为何会围聚在我家?”
安瑟躲在两人身后,他不知道为何气氛会变得如此压抑。谷浮嫣的身躯几乎挡住了他一半的身影,安罄站在两人身前,因为心急还未放下手中的野兔。
白无常将话重复一遍后,安罄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半晌后,他双膝跪地,说道:“子不教,父之过,犬子还小,不懂人情世故。我愿替犬子受罚,还望殿下不要迁怒于鞍河与我家中人。”
“爹……”
“闭嘴!”安罄艰难的抬起头,只觉得呼吸不畅,“自己做错了事不知道反省,每次都觉得无所谓,迟早有一日部落要被你所害!”
“安首领,本世子可不会因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年生气。”他神色冰冷,给这场雨增添寒冷,“可是谷吉衡,似乎是几位的家中人。他祸害竹南两城百姓多年,又对本世子行不义之事。此人留着本是个祸害,却因令郎让他逃脱,甚至,让我险些葬身火海。这事,又该如何算?”
一阵凉风吹过,却让安罄觉得无比的寒冷。他作为淮南人,自然也知晓时清灼的事迹。而他身边那位白衣人,自然也是白无常了。
文,他们不占理;武,他们打不过。
谷浮嫣这时拉着安瑟一齐跪在安罄的身旁,说道:“谷吉衡早已被我们逐出家门,他做的一切我们都不闻不问。殿下,如今黎国趁乱入侵鞍河,顾将军已经脱不开身,还请殿下宽宏大量,原谅安瑟。”
说完,她拉着安瑟,小声道:“安晓晓,赶紧认错!”
“我又没做错事,我为什么要认错?谷吉衡是我舅舅,我不能看着他死啊。之前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他们是黎国狗贼呢!”
谷浮嫣慌忙的捂住他的嘴,安罄的手至此也从未放松。他握的很紧,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安晓晓,现在不是你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告诉你,你在这样下去,整个鞍河都会被你害了!”
安瑟盯着白无常,依旧面露不甘,嘟嚷着:“我本来就没有错。”
但他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