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河的雨势相比于竹南可谓天差地别,若不是头顶的繁叶挡住了大部分的雨,否则连赶路都是困难。
封钲好奇的打量着周围,一点也没被这场大雨洗刷心情。每每看见一些稀奇玩意,就会高兴的分享给一旁的岁桃。
树上的青苔配着雨声总是显出一股渗人的气氛,岁桃托着腮,心不在焉。
“小桃子,快看,上边有猴子!”封钲将岁桃拉进怀中,伸手指向远处,“这里竟然还有猴子,鞍河真神奇啊!”
岁桃朝着远处看去,高耸粗壮的树干上,几只猴子也是好奇的打量着他们。它们抓耳挠腮,显然也对这场雨烦躁。
北倾披着蓑衣走来,笑道:“鞍河的猴子可不一般,他们生于大自然,野性难驯。若是不小心惹怒了它们,睚眦必报!”
封钲好奇道:“有你说的那么吓人吗?不就一群畜生,我还打不过它们?”
北倾摇摇头,轻蔑的笑道:“整个鞍河,吃于大自然,生于大自然。这片雨林养活了整个鞍河,我劝你啊,还是抱有敬畏!”
“能让我抱有敬畏的只有世子殿下!”他低头望着怀中的岁桃,疑惑道:“小桃子,你怎么了,一脸的愁眉苦脸?”
岁桃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远处,又默默出神。自打昨日亲眼瞧见白无常与时清灼的事,他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心思全被扰乱了。
给他一百个脑子也想不出来的场景,竟然让他亲眼目睹。怪不得之前时清灼受伤时一直念叨着白无常的名字,也怪不得白无常在时清灼受伤时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可他心中还是不明白,甚至有些担心。
太傅活了两百多岁,清灼才二十岁。虽然太傅看上去也的确只有二十来岁,可他还是难以将二人联想到一起。
他不是能接受,只是他搞不明白为何白无常会……
岁桃简直要疯了,甚至根本没有听见封钲和北倾在叫他。回过神时,封钲捏着他的脸慌张的摇晃。
他心情本就烦躁,立马打开封钲的手,说道:“别摇了,头都要摇大了!”
“小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