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熊已经先一步来到京城外了,所有人都加紧戒备,通知其余三门,不要随便开城门!”
岁桃在下边收到消息,迅速在城中跑了起来,将消息传递给其余三门。
季贺破口大骂道:“他娘的,淮南人到底做了什么,让人熊那么听他们的话!这群畜生不是特别聪明吗,怎么还会受人控制?”
脚上一阵酥麻让他不得不注意,司空杏林用银针一根一根的扎入他的脚踝,脸上没有表情。
“季将军,少说点吧。你这脚伤本就该静心修养,火气别那么冲。”
时清灼来到司空杏林搭建的简陋棚子前,疑惑道:“杏林哥,你不是在府里照看太傅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白无常说让我来帮忙,他自己能照顾自己。”
“太傅的放心你都能信?”
“如今官民一致对敌,他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时清灼傻傻笑起来,看着这简陋的医棚,他说道:“这里离城门近,有些危险,我带你去陛下那边吧,御医们也都聚集在那里。到时候有受伤的将士也都会送往那边的。”
“可以,等我先把他的腿扎完……”
季贺对于这个半吊子大夫其实不抱太大希望,只要能让他的脚可以不那么疼痛就行。可这人貌似却是白无常的专属大夫。
“那个司空大夫啊,你能治好我的脚吗?”
司空杏林无奈的抬起头,用着一股看傻子的目光打量着季贺,说道:“季将军,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你从来没有静养过。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让你减轻些疼痛。”
时清灼在一旁圆场道:“季将军放心,杏林哥的医术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你就放心交给他给你治疗。”
这时城门却传来一声吵闹,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迟暮站在城门前,百姓们都围着他,不知在说些什么。
看着岁桃慌张的站到迟暮身前,焦急的解释着什么,时清灼觉得不对劲,赶忙朝那边赶去。
“你这个杀人犯,凭什么你还可以活着?”
“说了那么多,白无常的罪责就那样的抹去了?包庇罪囚,还让他可以那么畅快的活着,有这个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