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灼克制着自己的恐惧,眼眶早已泛红,再次哽咽道:“将来,我会有多年的时间留于京城,我也不清楚父亲何时会接我回去。但是我既然来了,就已经证明,现如今,直到我死去,淮南和大晟会一直保持和平的关系,我相信大晟是守信之大国,所以,还请各位口下积德,不要过多为难。将来,以后,我相信,淮南和大晟也一定会保持着非常友好的关系,两国之间和平共处,百姓之间安居乐业。”
说完,在马车的遮挡下,泪水潸然划过时清灼脸庞。
淮南
“王爷真的要把他送去?毕竟灼儿还那么小,看着倒挺可怜的。”
淮南王森然出声:“若他不走,我们的琮儿如何名正言顺的继承我的位置?饶他不死把他送去京城已经是我作为父亲对他最后能做的了,至于在那白无常手上,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了!”
深夜淮南王府后院,两人的交谈,在假山后面,正被今日刚罚打扫后院,刚满十三的时清灼亲耳听见。
鸣神大街
时清灼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想忘掉那晚之事。可是回忆如刺刀,一旦刺入,伤口愈合后也会留下疤痕。
众人面面相觑,中郎将武文依旧坐于马上,没有任何表情。
陡然间,人群之中有人嚷道:“就你一个小小世子,你有什么资格做到这些,你又不是淮南王,若是君王都像你所言,那为何淮南还要挑起战争,还不是因为你们淮南野心勃勃,你有什么用,一个不受待见的儿子,如同棋盘的一颗弃子,没用!”
话音刚落,人群如热锅上的蚂蚁,轰然炸开,议论声指责声铺天盖地地袭来,金吾卫们一时也压制不住。
“弃子”二字犹如惊雷般炸进了时清灼耳中。刚刚压制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