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明白,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和他们知会过了。”
除了剪秋,屋内就只剩下宜修和安陵容二人。
“这丫头倒真是个硬骨头,慎刑司的酷刑,可不是谁都能熬过去的。娘娘您之前给她的铅丹之毒,她为表投诚之意,也是毫不犹豫的就服下了。”剪秋感慨道。
“的确,若非她自愿服下了毒药,那解药又在咱们的手上,本宫还真不敢轻易信得过她。”宜修淡淡一笑。
她转而望向坐在下首,神色谦恭的安陵容,赞许道:“说来安常在调配的麝香也不错,份量把握的恰到好处,没有让太医及时发现她体内有用过麝香的痕迹,就这么顺利的落了她的胎。”
安陵容规规矩矩的垂着首,闻言恭敬道:“皇后娘娘谬赞了,您交代过的事情,臣妾自当全力以赴,不敢叫娘娘失望。”
是的,富察贵人这次小产,倒确实不是柔则所为,而是宜修一手筹划。
她本就不喜富察贵人为人轻狂骄纵,再加上她出身满军旗大族,若真生下皇嗣再得晋封,那她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日后确实有可能威胁到弘晖的地位。
所以无论前世今生,富察贵人这胎她势必是要打的。
至于柔则,不过是拿来泼脏水、当挡箭牌的替罪羊罢了。
那条赤金镶紫石英手钏里的麝香粉末,是宜修命安陵容调配的,而锦画则与她们里应外合,暗中将麝香加进了柔则送给富察贵人的贺礼中。
“臣妾看锦画一心想要上位,娘娘日后可打算用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