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与蛾贼相处近一年,颇知其根底,现在蛾贼北上的部队约有三千余人,乃齐匪所率,最为精锐,上月破围拔出贼酋张梁的既是其也,此獠性素滑悍,诡计多端,我夺马反出之后,他必会变动计划,不可不防。”
………………
经县,中军帐。
“是谁叫你擅自行动的?!”
韩馥在帐中当着众多将尉的面骂道:“还好这次蛾贼军力不足,否则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你知不知道?!”
“战胜了又如何!不听军令擅自出击,照样要掉脑袋!”韩馥吹胡子瞪眼睛的吓唬道:“我马上叫军正把你拖到辕门去斩首示众!你信不信!”
然后他就看着刘备那似笑非笑的脸有点发怵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吾师识人不明,误将黄犬看做虎。”刘备笑道:“蛾贼来攻经县的部队系寡弱之卒,只为迷惑我等之佯军,此事大人已然知道,却在这伙蛾贼到来之时畏战避战。”
“卢夫子兮卢夫子,一番期冀错付了。”刘备看着韩馥,嘲弄般的笑道。
“你,你,……”韩馥气的双眼圆睁,满面通红,忽而眼珠一转,道:“你是卢中郎的弟子?”
刘备作揖笑道:“不才涿郡刘备,字玄德,正是卢中郎门下。”
韩馥闻言,看了刘备一眼,转过身去在帐中自顾自的踱了几步,偷眼去看立在一旁的荀谌,见其微微的点了点头,眉头一皱,又舒展开来,回身大笑道:“哈哈哈,玄德,方才故相戏也,无故加之而不怒,君果然不愧是卢中郎的弟子,很有乃师之风啊,哈哈哈哈。”
韩馥笑的有点尴尬,但架不住他的几个亲信在旁边一起陪着笑起来,于是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大帐一转而又变成了欢笑场。
“哈哈。”刘备也笑了,他再复一揖,道:“玄德亦早知韩中丞乃戏言,故刚才也是以戏言相回,得罪,得罪。”
“诶,玄德立下如此大功,我即刻上表申奏,为你请赏。”
“韩中丞不必着忙,眼下这波蛾贼佯军已破,我等正可大举进军,与皇甫将军合围广宗,那时诸位都将立下战功,怕是韩中丞写请功奏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