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恨不得黏上去。
她唇上的胭脂蹭花了他半边脖颈,喉结滚动的地方最为明显,远远瞧着像是雪地里落下的红梅一般。
朱砂梅的血红。
鸳鸯枕上落了汗,喜被也被层层叠叠的堆在角落,像是谁一脚踢过去的一般。
外头似有虫鸣鸟叫声。
……
伏月:“你不担心那些人说你入赘吗?”
伏月还在床上躺着,薄被将自己盖的严实,只露出一颗脑袋。
谢昭:“入赘又如何?而且我更喜欢这里。”
庄府每一处布置都让人感到温暖,而谢府……只让他回忆起每次被欺辱的时刻。
虽然最后都还了回去,可被欺辱的时刻他还是记得清楚。
这里才是让谢昭想称之为家的地方。
与她在一起,才是家。
伏月看向他腰间的锦囊,一旁还有她送的玉坠。
伏月轻咳一声,散了散嗓子里刚醒的软糯:“不是要结发的吗?”
谢昭顿了一下,眼睛转了转。
看向了她。
“那我去找剪刀吧……”
然后就察觉到了伏月调笑的表情,谢昭走到床榻边,趴了下去,他低头捏了捏锦囊:“你看到了啊?”
伏月:“嗯哼?”
谢昭声音有些低,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是那次要用的发丝没用完,我便留下来了。”
好吧,是他故意的。
灭魂香他当时带着许多的……
只是找个借口要她点东西。
伏月:“对我一见钟情啊?”
好像有点臭屁的样子。
她脖颈间还留着些红色的吻痕,有些显眼。
“是……也不是。”
只是觉得弑父这种事情,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想干啊。
然后那次被扔在京城外的时候,他其实已经习惯了那些人不清不淡的针对。
碰到了她,在那个京城中人还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时候,帮了自己。
也没问多余的问题。
就是像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简单,就帮了自己。
可谢昭出生到现在,每个人看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