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安辞官了,说是准备与阮惜文享受生活,四处游历游历。
庄寒雁和那个女护卫也跟着去了。
这两年也只有她的信件回来。
去年中秋节倒是回来过了一次节。
庄寒雁和庄语山还有庄语迟有了军营那三年时间,三人的关系明显缓和了很多。
但平日里还是会有拌嘴的时候,也是正常的很,庄语山那性子和路上蚂蚁都能因为方向不一致掐起来。
她哪日不掐了,伏月才要担心是不是惹出大事儿了。
也觉得当时把她送进军营就是一件错事,现在有了武艺伴身,只要是能惹得起的人,她从来不惯着。
两人虽然婚事还没有举行,但身为未婚夫的谢昭,经常去庄府。
因着有未婚夫妻的名声,还有之前议论过庄语琴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所以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们之间也只差那一门婚事了。
伏月还在庄府,庄府门前的牌匾依旧是庄府。
虽然这婚事也和其他婚事没有区别,但最后谢昭骑着高头大马,后面是伏月的婚轿,围着周围街道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庄府。
酒席也在庄府。
夜已经深了,庄府周围挂着许多的红绸缎。
也没有什么喜婆子,伏月说她不喜欢,谢昭就让人取消了这个环节。
谢昭在朝上朋友并不多,今日婚宴上来的人其实也不算多。
哦,倒是傅云夕也带着礼来了。
当然今天这日子,他也不会找事,只是吃了顿酒席便带着阿芝回去了。
屋子里面红色床幔随着轻风飘荡,红烛的烛光也微微晃着。
连住处都没有变,只是布置了一下变成了婚房。
她今日顶着盖头,所以脸上的妆也是正常的妆,也没人瞧见。
总之今日这场婚事,伏月怎么舒服怎么来的。
一旁的木架上挂着谢昭的衣服,他今日穿着大红的喜服,这是明日要穿的衣物,就挂这儿了。
一个暗青色锻绣富贵牡丹锦囊吸引了伏月的视线。
她记得这个锦囊谢昭带许久了,肉眼可见的边角有些磨损。
可是并没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