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啧真是对不住了各位,我这手腕实在是刚才不舒服……要是要赔偿的话,尽管来我府上找我。”
身着素雅的月白襦裙,发间只簪着一只白玉簪,唇不施朱而红,浑身上下除了唇瓣的红无半点艳丽的颜色,却让人挪不开眼。
周身的气质也十分有压迫感。
她倒是要看看谁那么不要脸能去她府上。
伏月刚才就站在二楼栏杆处听了许久。
然后有小二端着泔水桶准备下楼,伏月直接要了过来。
一个无形的保护罩在庄语山几人周围罩了起来,就这么水灵灵的泼了下去。
还是两大桶,现在那发冠上都带着污秽又油腻腻的菜叶子。
庄语山捂着鼻子退后两步。
庄寒雁领着阿芝上了二楼。
庄语山凭空甩了一下鞭子,吓人的劈空声在他们面前响起,鞭子上的倒钩直接将为首男子头上的发冠扯了下来。
“别让老娘看见你。”那双眼睛像是瞧着什么垃圾似的。
有人实在受不了身上的气味和黏滴滴黏在身上的感觉,大喊一声,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喊着自己侍女连忙回府。
为首男子喊了一句你等着瞧,便跌跌撞撞的离开。
跑向门外时,又被摔了一跤,整个人狗吃屎的趴在了地上。
伏月认得那个男的。
秋蝉:“小姐,好像是陈家那位二世祖。”
之前与伏月结过仇的二世祖。
前些年上元灯节那天,他醉醺醺的,被伏月跟前的人狠揍了一顿。
伏月嗤笑一声:“我就说呢,谁家的长舌夫。”
他即使后来知道是她打的他,也没有证据。
只能靠污她名声了吗?
无趣。
“大姐。”
“阿娘!”阿芝依旧没心没肺的样子跑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
“语山小姨说家里的饭菜吃腻了,带我出来玩!”
庄语山抱着臂:“我可不是帮你,我就是不想让庄家的名声被你连累。”
庄语迟朝着伏月耸了耸肩。
二姐就是这性子。
庄语山看向庄寒雁:“你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