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钦天监那位监正也有把柄在我手中。”
所以,不用担心他会将此事说出去。
即使说出去了,他和他的下属都有不在场证明,因为那个案件需要出京城,他那天晚上是在京城外的镇子上住着的。
有很清晰的不在场证明。
没人会觉得那只猫是他的。
在异想天开的人也不会有这样的猜想。
而且父亲和那位兄长是在梦中死去的,想来他们不会难受的吧。
伏月问:“那天和你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昭不觉得伏月听了会开心,只是说他们吵了一架。
至于是为什么?
他找来的那道长究竟是想救他?还是想趁他病要他命?
虽然无从取证,但在他这里疑罪从有。
本来这个父亲在谢昭心中,也不见得有多在意。
小时候他被欺辱的时候,有好几次被他亲自撞了个正着,他也只是冷眼看着,装模作样的训斥了始作俑者一两句便离开了。
而且因为谢昭亲人离世,他也罕见的有了假期。
需守孝三年。
此时若是让旁人看见酒楼内的两人,怕是少不了一顿参的。
守孝期间是不能有娱乐活动的,更不要说是在酒楼喝酒了。
谢昭身上穿着黑色衣袍,内里的里衣上绣着金线,一点守孝的样子都没有。
甚至穿着松垮露出胸膛,斜倚在那,颇有些坐没坐相。
他身子向前屈了屈:“对了,你怎么把我救回来的啊?”
伏月用团扇在他脑袋上轻敲了一下,他这才没有在凑的更近。
他轻轻的靠着她,身上像是没有骨头似的。
伏月:“那盏灯名引魂灯,顾名思义,你的生魂差点被活生生剥离肉体,那盏灯若灭,你命不久矣。”
“你救了我一命,我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啊?你看的那些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伏月:“俗不可耐,我更喜欢用金银来谢我。”
谢昭:“……到底是谁俗不可耐?”
伏月脸上带着些微笑:“你说是谁?”
谢昭连忙应话:“是我是我,我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