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对玄凡帮忙一事，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
但现在不一样了，林渊和玄凡认识，只要他开口，肯定就问题了。
“这个……”林渊犹豫了一下：“程老头，不是我不想帮你找玄凡，据我所知，最近玄凡特别的忙，就算是我开口，他也没时间的。”
程老爷子和程欣悦听到林渊这么说，二人的心都是一沉。
但程老爷子明显不打算就此放弃，便是继续说道：“那你帮我问问他，什么时候能有时间，我可以等。”
修复古画，程老爷子很急。
可古画修复不是小事，一个搞不好，整幅画很可能废掉。
既然如此，倒不如找个稳妥的人，所以他情愿等待，也不急在这几天。
林渊眉头一皱。
问？自己怎么问？
若是让程老爷子和程欣悦知道，纪凡就是玄凡的话，那肯定是不行。
可程老爷子都这副态度了，自己若是不帮他的话，肯定也会让他感觉奇怪。
林渊想了想，很快就有了主意。
“程老头，不如我帮你推荐一个人吧，保证不比玄凡的修复技术差。”
“真的？谁啊？”程老爷子一脸的期待。
程欣悦也是一脸的好奇。
能和玄凡相比的古画修复师，哪位大佬啊，她也得认识认识。
程家虽然主营珠宝，但在文物方面，也有所涉及。
能够多认识一个古画修复师，对程家很是有利。
“纪凡！”
“他懂得修复古画，而且绝对不比玄凡差。”
纪凡和玄凡就是一个人，本事自然是一般无二。
林渊不能让程老爷子和程欣悦知道纪凡就是玄凡，可不告诉他们玄凡就是纪凡，这不就行了么。
纪凡书法好，会修复古画怎么了？
反正林渊觉得，自己的做法没什么毛病，不接受任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