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宁想了想,却是摘下了耳朵上的一对儿镶嵌着珍珠的耳坠。
她将耳坠一起交给了拓拔韬道:“这对耳坠是我弟弟去五城兵马司当差后的第一个月的俸禄买给我的。”
拓拔韬接过了榕宁的耳坠,温润的珍珠还带着榕宁的体温。
他粗糙的手捏着珍珠耳坠,一颗心宛若是一汪春水,说不出来的涟漪一波接着一波荡漾。
榕宁看向脸色苍白的拓拔韬,藏在心底的问题还是问了出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二者之间已然没有了什么秘密。
“王爷,我一直不明白你不远千里从北狄来到大齐,闯一闯皇宫倒也无所谓,怎么还闯大齐的皇陵,你到底在找什么,兴许我能帮上什么忙?”
拓拔韬倒也是光明磊落,既然表明了心意,关系又进了一层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我在找白将军生前留下来的一部兵法,就是《白氏遗书》。”
榕宁当下愣在了那里,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拓拔韬:“你说的是人们传言的那本白家的兵法奇书?得之便能号令天下,当初白亦崎将军横扫北狄,西戎,南诏三国,便是靠着白家祖传的这本兵书。”
拓拔韬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四周的石壁,眼神沉下几分道:“我是个俗人,要的是建功立业,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便是不属于我的,我也要抢回来。”
“况且白家一定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落在了大齐皇族的手里。”
“皇族萧家……呵呵!背信弃义的盟友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白家的主子了?
榕宁看着拓拔韬的表情道:“怕是还没有找到?”
拓拔韬烦躁地来回走了几步道:“那个东西藏得实在是太深了,不知道是萧家还是白家人所藏,实在是耗尽人的心力。”
“不过倒是在这大齐的皇陵里被我发现了一幅画,上面画着一个故事倒也有意思得很。”
“白家可是前朝大魏朝时期比萧家还尊贵的家族,白家的女子都是进宫做皇后的,真正的外戚。”
“后来大魏衰落,白家被奸臣诬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