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了,这张通缉令上的悬赏金额最高有2000块呢,那可是2000块啊。
你听我的,要是哪天你们家铮子偷摸摸回来了,你就把人留住,叫莹子到我家传个口信,我让我男人去镇上报警。完事之后,咱两家把这钱给对半分了。
二嫂,我知道你心肠软,铮子也是我侄子,但是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既然干都干了,也不能怪咱们六亲不认,换句话说我们这还是在为社会治安做贡献呢。
咱把钱拿到手,你再用这笔钱好好培养莹子,这日子还是有盼头的,你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就好了。”
地上的人始终沉浸在悲伤中,无动于衷,蓝袄子见状,以为是她不满意分配方案,遂忍痛退让道:“这样二嫂,你家占大头,六四分,咋样?”
世态就是如此炎凉,人心更是何其幽微复杂,哪怕血脉相连,在起初的难以接受和悲痛欲绝过后,也会慢慢冷静下来,然后拿出算盘敲敲打打,精心盘算着应当如何最大化地将至亲之人的剩余价值榨得干干净净。
才几秒的功夫,蓝袄子又退了一步:“七三分总成了吧?”
楚瑶不忍心再听下去了,她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一声凄厉钻心的“滚”,蓝袄子妇人被猛地推开,跌坐在了地上。
“我儿子不是这种人!”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咆出这一句,下一秒,江铮母亲便昏厥了过去,“咚”的一声闷响,脑袋直直砸上水泥地面。
……
楚瑶守在床边,面前的妇人尽管此刻正阖着眼,但依旧能看得出眉眼长得很标志,和他有几分相似。
江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单人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两只脚似乎压在什么东西上,垫得高高的。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床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女孩,正看着她。
“你是谁?”江母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
“我是一名部队的卫生员,刚好碰见你在广场上晕厥了过去,大致判断是神经性休克,我找了附近的人帮忙将你带到广场对面的招待所休息一会儿。”
“谢谢你姑娘,我没事儿,在这开间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