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呦呦微眯起眼睛,“谁说的?”,脑袋靠回了椅被,语气漫不经心:“你的小青梅?还是那个跳芭蕾的文艺兵?”
霍青山神经一紧,顿觉大事不妙,刚想开口问,转念一想,自己又想通了,这段时间她除了接触过小李,其次就是陆枫了,但陆枫并不清楚这么多有的没的,于是问道:“小李告得状?”
孟呦呦扭头看向窗外,焉焉回:“你管是谁告诉我的?反正都是你自己做过的事。”
不知不觉中,车子缓缓停了下来,窗外的风景也由流动变为静止。
孟呦呦转过头,发现霍青山正在看着她,
“呦呦,我知道上次小妍特意在你面前戴我让她转交给姥姥的手串,还有她跟你说的两家人从小定下了娃娃亲,你对这两件事有一点介意。
我也有责任给你一个交代。
先说娃娃亲,小妍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而且我比她大了将近十岁,从情感上来讲,我一直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根本就不可能有别的心思。
再就是小妍,她从小的生长环境有些复杂,我也不方便多说,大体来讲就是他父亲对她不闻不问,相当于没有父亲,她母亲在她初中的时候去世了。
我们两家是邻居,小时候他妈妈和我家经常互相帮衬,我父亲的工作一直很忙,很少在家,早些年爷爷中药铺的生意起起落落,人手时常不够,碰到我家没人的情况,小妍她妈妈就会多做一份饭叫我去她家吃。有一次我生病发高烧,也是小妍妈妈发现了,送我去的诊所,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母亲去世的那一年我刚满十一岁,同年我父亲由于工作调动一大半的时间都待在首都,我一直到上初中才去的首都。
六年级的冬天,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年番州市难得下了场大雪,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眼神不好,我的棉袄后背破了洞,也是小妍妈妈第一个发现,帮我补好的。”
霍青山还在讲,右手却突然被人握住,手背有柔软而温暖的触感传来,霍青山听到女孩说:“不想讲就别讲了,我相信你。”
霍青山反握住她的手,声音平和轻淡:“没事。”
又继续讲了起来:“小妍和小妍妈妈都是我的亲人。我上初高中的时候,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