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纠结再三,终归还是将自己知道的如实相告:“嗯,霍青山是霍政委的儿子。
她们在一起具体多久我不太清楚,但起码在我过来这边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有苗头了。”
“……”
谈话结束,两人双双回到房间,一个比一个面色寻常,叫人看不出半点异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爷俩只是相约出去抽了会儿烟。
孟呦呦从中挑了个防线稍薄弱点的,视线直直望向沈溪,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男人就不太自然地移开了目光,回避意味明显。
得!这下是彻底坐实了——队友已妥妥叛变投诚,没跑了。
然而,接下里的几天里,孟副部长却没有任何的表示,也从未在孟呦呦面前提到过霍青山这个人。
就连迂回委婉的试探都不曾有过。
表现得就像是真的只把那天在病房里见到的喂他闺女吃饭的男人,当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普通领导。
可往往越是风平浪静,事情就越是不简单,孟呦呦直觉孟副部长铁定在憋着什么大招。
……
团长办公室。
汪团长一边脱下军帽挂在衣架上,一边说:“之前非要我批假的也是你,现在假期还没结束,怎么舍得提前回来了?”
霍青山默不作答。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什么事,我这一回来就看见你等在门口,真是件稀罕事啊!”说完,便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了下去。
霍青山回答得一板一眼:“队里有同志在这次与警方联合行动的缉x任务中受伤住院了。”
没指名道姓,但汪团长再清楚不过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只是点了点头,配合他一本正经道:“这件事我知道,我这次出发去军区总部开会之前收到了小李传回来的消息,不是说孟呦呦同志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吗?”
霍青山义正言辞:“报告团长,孟呦呦同志现在确实已经转入普通病房。
但是作为六二四的一员,我认为您作为我们的团长应该代表部队,对从中央远道而来的翻译人才予以适当的人文关怀。”
好小子,自己不留在医院里照顾女朋友,大老远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