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胥知道聆月只是个喽啰,还是个没有什么价值的喽啰:“想要东西,他亲自来拿。”
“你别做梦了!”聆月直接发出大笑,“我看你根本就没有东西,就凭你这个小丑还想诈我?”
面对聆月刺耳的嘲笑,谢胥却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渐渐地聆月却笑不下去了。
她演的太假了,甚至惨不忍睹。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忍着不说,”谢胥声音轻轻,“现在急的人,应该是你那位仙人。”
聆月眼底再次闪过不可思议。
谢胥视线落在聆月漆黑的瞳仁里,几乎一字一字地说:“十日之期是你那位仙人定下的,过了时间,本官,可就不会再陪他玩儿了。”
聆月感到周身就是泛起一冷。
她能察觉到谢胥没有说假话,他似乎是认真的。
而谢胥点到为止,也没再跟聆月纠缠,竟然当着聆月的面,直接就拂袖离开了房间。“你就在这里待着吧,什么时候想好了要说了,再来叫我。”
“你干什么?打什么算盘?谢胥!我警告你十日之期一旦到了,崔学义的命也就没了!”
谢胥理都不理她直接砰地关上门,从始至终,谢胥在这个案子里,第一优先级从来都不是救尚书的命,区区崔学义根本打动不了他。
谢胥对门口守着的郑九道,“把她看好了。无论饿了渴了还是要上茅房,都不要搭理她。”
郑九道:“是。”
里面聆月还在污言秽语辱骂,可惜没人陪她唱这出戏,所谓演一出戏最惨的是什么,是一个观众也没有。
谢胥走到外面脸色才阴沉下来,想玩是吧,吕洞宾,你以为派个小卒子就能来找我谈条件,未免也太托大了。
魏晋元看着对面谢胥,神情有些复杂,“谢指挥要喝一杯吗?在这里干等着,有些无聊吧?”
魏晋元手里已经拿着一壶府内珍藏的好酒,正想给谢胥斟一杯。这些酒从前都是他爹魏定疆的,用来笼络人情关系,现在他爹死了,人情也不用了。
谢胥直接伸手,拦在了杯子的前面,他双眸冷清:“喝酒误事,本官从不饮酒。辜负魏公子美意了。”
魏晋元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