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唱的似乎真有两下子……”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他们这些外行竟然听得入神了。
那背后的凶手命案累累,残暴异常,他们都等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结果,这,这有点出人意料啊。
魏晋元也不由看向了谢胥,想知道接下去怎么办。
“指挥使,还、还唱吗?”郑九不由问出声。
而那位曲官人唱完之后,竟然也一声不吭站在台子上,浓妆下的表情仿佛麻木僵滞,就那么诡异安静地立于台中。
至于聆月,拍子打完,低着的头颅始终没有抬起来,而她嘴角却露出一抹笑。
她握着手里的铃铛,也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这下魏晋元也觉得有点怪异了,台上两人除了唱戏,什么也不说,甚至谢幕奉承话都没有,唱完就站在那,就好像,木偶一样。
一般都伶人面对主人家起码要屈意奉承一下,演完了感谢一下主人,或者再乞讨一点赏钱。
就在魏晋元都觉得不对劲,再次朝谢胥看过去的时候,谢胥开口了,而且声音阴冷极了:“拿下!”
衙役们就等着这一刻,令行禁止,言出法随,十几名衙役直接冲上台,二话不说把台上两个身影直接押跪在地。整个过程那个疾雷雨电。
谢胥从树后走了出来,来到了看台下面。
他终于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盯着高台上的二人。更诡异的是,二人虽然被押着跪地,却仍如木偶一样,既无尖叫,也无求饶。
只有聆月缓缓抬起了头,她画着妆的脸上,却仍然能看到那一抹邪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