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嫣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是怎么想的,就仿佛脑海中突然闪过的动念一样。
室内寂静极了。
谢胥像是没反应过来,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坐着一动未动,而他被扒开的胸膛,皮肤光洁,两根锁骨完美的像是艺术品。
吕嫣呆呆地看着,眼睛仿佛都看直了。
“指挥使!”郑九突然间冲了进来,面色焦灼,“不好了,外面有……”
下一刻,他如遭电击,瞬间呆若木鸡。
月光倾泻了半间屋子,吕嫣跟谢胥两个人都像是一动不动的雕塑,保持着尴尬僵硬的姿势。
谢胥眸内微深,看着吕嫣,声音极轻极轻:“你这是、要做什么?”
吕嫣仿佛如梦初醒,闪电般收回了手,表情冻结在脸上:“手、手滑……”
郑九觉得自己像是个误闯修罗场的瞎眼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滑到指挥使脖子里了?
谢胥抓起自己的衣服,慢慢穿回去,“下次手滑的话,尽量轻一点。”给他脖子都扯疼了。
郑九恨不得钻进地洞,这辈子什么场面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种的。
“怎么了?”谢胥终于转过脸,看向了郑九。
今夜郑九当值,三班巡逻,所以都没睡。
“那个,是、”郑九瞬间舌头都有点捋不直,“外面,外面有人又递来了一封信!”
吕嫣和谢胥的脸色都变了。
片刻后,吕嫣也整理好了仪容,和谢胥一起来到了外面。
“指挥使,您看。”同样夜间巡逻的冯十五递上了一封信。
和上一封几乎一样的信封,谢胥直接拆开,抖开信纸,却看到,是一张白纸。
郑九等人瞪大了眼睛:“怎么是白、白纸?”
谢胥也呆住,把手里的信件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实是一个字都没有。
寄来一封什么字都没写的信件,这是什么意思?
吕嫣看着信,却刹那变了颜色。
白纸信笺,无字状诉。无底深渊。
“仍然没看到投信的人?”
“门房说打了个瞌睡,信就、自动出现在眼前了。”
谢胥下意识看向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