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吕逸朗声说道,“我就喜欢光明正大把话说清楚!”
转头一看,街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围过来不少人。
有百姓,也有朝中官员。
崔府这样的高门大阀,被人登门打了脸,这么稀罕的场面,谁都不想错过。
“当着所有人的面,咱们今天把事说明白!”吕逸朝四周拱了拱手,“公道自在人心,你们崔家即便再跋扈,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崔钧见吕逸这么说,立刻针锋相对地道,“正有此意!我崔家诗书传家,守礼正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说完冲过去,一把拉起崔忠,“叔父放心,侄儿今天在这里替你做主!”
冷不丁闻到崔忠身上恶臭,崔钧顿时一阵错愕,待看清时,也忍不住脸上一红,不由自主地松了手,“厄叔父还是遮掩一些吧这成何体统”
崔忠羞愤难耐,崔钧无奈,只得命家丁脱了外袍给崔忠盖上,人群中顿时一阵哄笑。
崔钧冷眼望去,笑声戛然而止。
“崔忠!你今天要是敢有半句谎言,我们弟兄都是直脾气,可不知道遮掩!”吕逸冷冷的说道。
看到吕逸刀锋般的眼神,再看看摩拳擦掌的张飞,崔忠哪里提得起胆子,颇有些幽怨地看着崔钧。
崔钧只当崔忠是被吕逸打怕了,“吕校尉,既然是讲理,难道你还要严刑逼供不成?”
“不会,不会,都是误会,说清楚就好了!”荀彦赶紧打圆场。
“鸿飞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吕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
荀彦叹了口气,站到一边,他尽力了。
“说说吧,从你当县令那点腌臜事说起!”吕逸冷冷一笑,朝着崔忠问道。
“我我”崔忠嗫喏着不敢吱声。
“你不说,我替你说!”吕逸怒哼一声,“我问你,脸上的伤疤,是哪里来的?”
“是你!”崔忠一听到这个,顿时眼中恨意滔天,只是对上吕逸冷冷的眼神,又忍不住怂了,“是你行凶伤我”
围观的人看着崔忠脸上狰狞的伤疤,再看吕逸的眼神也渐渐带了畏惧,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