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婉发现,林昭月对作坊的事儿还不知道呢,坚持等闻逸回来。我们的侯夫人当机立断,将人留在府里,等去吧,爱等到几时就等到几时,反正闻逸不会回来。
这可怪不得别人哦,是林昭月自己要等的,酒楼的事儿她知道的越晚,在耻辱柱上钉得越死哦。
姚知婉换了身衣服,按照信上的时间赴约,她到了春泽楼,如愿见到了杜春枝。
杜春枝真是太感慨了,此时的姚知婉还是衣着光鲜、有尊崇地位的侯府主母,而不是那个被陷害被污蔑、自己被休儿子惨死、憋着一口气在世间挣扎的姚夫人。
杜春枝对自己人从不打哑谜,见面就揭谜底:“我就是写信之人,夫人若有疑虑,可回头问我。一会儿英国公夫人同来赴宴,咱们先谈大事。”
姚知婉纵有一肚子问号也得先压下,很快,蒋妙琼也来了,众人落座,杜春枝开门见山。
“在座都是自己人,我来京城一趟,自然想做最赚钱的生意。二位可有兴趣携手共进,日进斗金?”
姚知婉和蒋妙琼当然有兴趣,因为侯府也好,国公府也好,每天都有那么多张嘴吃饭,每个月的月银也是一大笔支出,再加上人情往来、日常花销,坐吃山空肯定不行。
姚知婉和杜春枝是初相识,心里是有顾虑的,蒋妙琼作为表小姑子,赶紧替杜春枝说话。
“去年中秋,永嘉公主抱着的兔儿爷,就是杜夫人亲手做的。她算好了时间,千里迢迢托人送进京城,就是让公主带到宴席上。”
“在这之后,杜氏布偶在京城扎根,随后便是裁一阕。你瞧瞧,哪样不是京城头一号?”
姚知婉大为震惊,“除了这春泽楼,杜氏布偶和裁一阕也是杜夫人的?”
“何止!”蒋妙琼语气中带着骄傲,“这次杜夫人进京,还带了大量铺地用的金砖,已经拉进皇城翻修地面了,连她的砖窑也拿到宫廷供奉。”
姚知婉瞪大眼睛,这么厉害的?
杜春枝笑道:“我手里还有个瓷窑,在府城生意也不错的。这几样进项都不少,攒上些时日,我打算半年后在京城开钱庄,你们来不来?”
“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