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张晨话中的深意。“你真的找到了自己的路。”
“嗯。”张晨深吸了一口气，“我曾经走得很远，直到走到自己的心里，我才意识到，答案从来没有在外面。它始终在我自己心里，等待着我去发现。”
电话那头，李明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终于走出来了，晨。”
张晨的笑容愈发从容：“是的。现在，我终于明白，那些过往的阴影，只是我成长的背景。而我，也从那些阴影中，看到了光。”
挂掉电话后，张晨没有急于去做任何事情。窗外的灯光逐渐与夜色融合，街道依旧熙熙攘攘。这个世界没有因为他的觉醒而发生任何剧烈的变化，但他却感到自己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他不再是一个追寻答案的陌生人，也不再是一个空洞的灵魂。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他都能够从容面对。
而这一刻，张晨明白，自己的路，已经在脚下延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