甑月倒是饶有兴致地,凑近观察:
“上次试药把首座长老的灵鹤,染成粉红色的,就是这个?”
“嘿嘿嘿!大意了!大意了!”
张庆尘笑道:
“师兄师姐,前往皇城路途遥远,切记遇事三思不逞强,宁绕远路,不立危墙!”
“张师弟,我们记下了,既然师弟不去皇城,那我和甑月就走了!”
“师兄师姐一路顺风啊!”
陈天陵和甑月御剑呼啸而去。
日头西斜时,药园禁制再次泛起波纹。
张庆尘望着天边白仕,托着酒葫芦远去的剑光,不由得喃喃自语着。
“大黄,我明白,只是皇城虽好,那却不是我们呆的地!”
“汪汪!!”
大黄不满的调转狗头,跑到桃树下撒下一汪金色尿液。
“狗子生气也要上火吗?哈哈哈哈!”
张庆尘忍不住畅怀大笑。
他们直接坐在了草地上,张庆尘平躺了下来,感受着清风拂面,眼中陷入了沉思。
“汪汪汪?”(在想啥呢?)
大黄狗蹭了一下张庆尘。
“大黄,你是想听我的答案吗?”
“汪汪汪!”(说罢!啰嗦!)
“我的想法是,若是自己的家人朋友,倒也不必仙凡有别。”
张庆尘幽幽道,“凡人百年,各自身边的生死离别太多了,大家不也过得很快乐吗?
痛苦毕竟只是暂时的,哪怕是普通人也不会总活在过去。”
“汪汪汪~”
大黄狗似懂非懂的重重点头。
他们在小山村时送走那么多人,那些逝去之人的亲人,后面也过得好好的。
“但是筑基期寿命,也不过四百载,若是心境影响太多,可能首座的担忧是不利于他们修行吧。”
“汪汪汪!”(搞不懂!搞不懂!)
“我要看那沧海桑田云卷云舒”
“汪汪!”(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