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咳~”陶炀轻咳一声,“三哥起得真早啊,昨日和郭参军聊得如何?”
见陶炀装作无事发生,显然是想把此事轻飘飘揭过,便猜到他昨个应是酒劲上头收不住性子,今个缓过劲来有心找补。
许是多年隐忍成了习惯,但凡嫡系态度软和些,陶莜便很难继续发过,是以虽然脸色不好太看,但还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好似真的无事发生。
只是覆水难收,恨错难返,到底嫌隙已生。
屏山关帅帐——
“卿兮,你太操之过急了。”陆震一脸肃穆。
沈卿心中叹,不急不行啊,没有时间了,但真正的原因无法言说,只能道:“去岁守卫虞城之战,太多巧合不可复制,吾急需一场实大实的大胜奠定威望,才能在不久的将来统帅三军时令上下宾服。”
陆震沉默了良久,眸底闪过几许挣扎,似是下定了决心,“有些事,你不要沾手,为父来办。”
沈卿闻言,心头难免有些触动,眼中涌上几抹复杂神色,拱手向陆震深深揖了一礼。
“谢父帅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