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听见诚恳之音,沈笑微不知是笑是默,心中两种情绪徘徊,终于伸手主动环上他的腰。
肩膀上,那抹未擦干净的牡丹鞋底印刺入眼中。
红衣伸手,仔细将衣服拍打干净。
自己手却落了些灰。
玄衣低首垂眸,见她脸隔着绳索不曾碰自己,心中难受别扭,眉心也跟着轻蹙。
“一直绑着,吃饭倒是可以。为夫还要沐浴、入寝……”司徒风话里有话,俯身与她平视,“殿下若想伺候咳咳……也不是不行。”
“想得美!”胸口挨上一拳,沈笑微绕后,伸手去解男人身上粗绳。
那绳子绑的十分牢靠,解了许久也没有扯开。
司徒风扭头轻轻一瞥,见她小脸紧着,似乎全身上下都在用力。
“笑什么?不许看,本宫马上便解开了!”
司徒风挑眉,抓准时机。
面前玄衣忽然贴近,拔下她腰间利刃,迅速握紧,割开绳索。
手腕勒的通红,司徒风却未当回儿。
第一时间扒开身上束缚,俯身去抱她。
“那……为夫伺候殿下沐浴。”
小脸唰的通红,下一刻女人双脚离地。
怕男人乱来,沈笑微眼色变得精明,袖中掏出御令,在他脸庞轻拍两下示威,“不用麻烦,本宫自己有手。”
男人转身,径直朝床榻去。
细腰不费吹灰之力随他压下,司徒风头埋在她脖颈间,将身下红衣老老实实圈在他怀里。
望着床顶,沈笑微扬起手中御令,眼底有丝垂败。
“现在无人……这东西怕是压不住你了。”
话音刚落,玄衣搂她腰迅速反转!天旋地转间,沈笑微便到了上面。
鼻翼相抵,仍旧是贴着他。
见她发愣,司徒风眼底闪过丝笑意,“想压我这个软柿子还不简单”
“说得轻巧,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
“你司徒风在外人面前高冷至上,到本宫这儿乖的很,可……”
红衣起身,拉开些距离,手指往下一点,“你这心中,怕不是这般想的吧?”
眼神一变,男人有些欣喜,“真是开窍了,能道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