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蕊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在瞬间被抽空,整个人如泄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恰似那风中摇曳的残烛,仿佛只需一丝轻风,便能将她轻易吹倒。望着杜心蕊这般憔悴模样,少司命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怜悯的潮水。除了轻声宽慰她,他似乎已想不出还能为她做些什么。“他走了……”杜心蕊的声音低沉得如同蚊蝇,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少司命沉默了一瞬,然后继续追问:“去了哪里,你可知道?”杜心蕊缓缓抬起头,目光如死灰般空洞,遥望着远方,喃喃自语道:“能去哪里,广州……”少司命轻点了下头,接着问道:“他此去何为,是因情所困,还是另有缘由?”“只因为广州的那个女人,竟要求他去做她公司的经理,不仅如此,还慷慨赠予刘铭一半的公司股份!那个女人曾为他倾尽所有,甚至数度欲为他舍生忘死。然而,少司命却始终不肯退让半步,最终致使刘铭决然舍弃了他们之间的深情厚意。”杜心蕊的言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无尽的惋惜。“难道仅仅是因为广州的那个女人吗?亦或是你们之间的感情早已如那破碎的镜子,出现了无法弥合的裂痕?”杜心蕊似乎还欲言又止,但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少司命见此情形,赶忙宽慰道:“你先歇息一番吧,毕竟你并非要在此地久留,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杜心蕊的小店犹如风中残烛,经营状况惨淡至极,每日的收入恰似那涓涓细流,难以支付那如洪水般汹涌的费用。尽管如此,她仍如那在悬崖边苦苦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