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页是生命长河中的惊鸿一瞥,是自我价值实现所带来的微不足道的回报。然而,这份回报并未给他带来真正的慰藉,反而令他陷入了内心的空虚和迷茫之中。在公司里,少司命常常夜以继日、通宵达旦地埋头制作服装样本,忙碌和压力如影随形,几乎将他吞噬,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然而,就在这样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一个猝不及防的电话如惊雷般划破了他的宁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小雪。”少司命的心跳瞬间如脱缰野马般狂奔起来,他立刻听出这是妈妈的声音。“是妈妈,家里还好吗?”他心急如焚地问道。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你爸爸生病了,病得很厉害,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们没有钱给他治病。”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刃,无情地刺破了少司命的心房。他如遭雷击般愣住了,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挂断电话后,少司命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这是他在外漂泊多年以来,第一次如此纵情地哭泣。家的概念在他心中早已变得模糊不清,然而此刻,它却又如一幅清晰的画卷般展现在眼前。
少司命蓦然觉得,自己恰似一只倦飞的候鸟,在漫漫征途上,或许已飞得精疲力竭。他亟待觅得一缕来自亲情的和煦暖阳,一处可供栖息的温馨港湾。这宛如候鸟的人生轨迹,无论漂泊多久,终有一日会踏上归乡之途。然而,对于少司命而言,这一天似乎过早地降临了,但这又意味着什么呢?无非是从一处辗转至另一处罢了。所不同的是,少司命此次决定奔赴的地方,是他心中名副其实的家。兴许,在那里,他能够寻觅到一种归属感,取代那长久萦绕心头的漂泊之感。少司命决然辞去了工作,回到那间租来的狭小斗室,开始整理自己那寒酸的行囊。他的内心仿若被掏空一般,在南方的岁月里,他既未寻觅到传说中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爱情,亦未能实现自己那一夜暴富的痴人梦想。他仅仅是在成长,恰似所有处于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一样。只不过,随着时光的流逝,他内心的包袱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对人生的无尽无奈和习以为常的隐忍。待一切收拾妥当后,少司命拨通了杜心蕊的电话。他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在与广州挥手作别之际,还能与何人道别。当拿起电话的一刹那,他恍然觉得,能够与之道别的,似乎唯有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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