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六殿下知书懂礼,落落大方。哎呀,你们两位,一位称呼对方五殿下,一位称呼对方六殿下,一个排行老五,一个排行老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师兄是您的兄长呢?”
这话一出,明显是在讽刺说北邕是弟弟,大域是兄长,听得门外众人一阵憋笑但又不敢真笑,这头顾时夜的其他亲卫听了,气得就要上前理论,却被那顾时夜拦住了,满脸笑容地对着任莎莎道:
“五皇子妃说笑了。”
任莎莎冷笑了声,转向那顾时夜伸出手去。
那顾时夜见状有些不明所以,于是“啊?”了声,任莎莎则简单地道:“令牌。”
那顾时夜听罢,笑了笑,便要将那令牌递过去,他身边的亲卫见状,连忙抓住他的手收了回来,道:
“六殿下不可啊!此乃大域派人刺杀您的重要证据,不能交给他们啊!”
那顾时夜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任莎莎便笑着讽刺道:
“怎么,怕我家师兄毁灭证据啊?”
她话说得非常直接,丝毫不隐晦、不避讳,被说破了心思,那些亲卫都支支吾吾了起来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话。
见那些人不知说什么好,任莎莎又笑着朝方才被魏凌尘单掌捏断了肩头骨的那位亲卫,道:
“你们问问你们这位兄弟,方才是他刺伤了那刺客,他跟那刺客交手的,若真是我家师兄出手假扮的刺客,你们以为,就你们这身手能接的住我师兄几招?而且还能让你们给刺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