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陈强背着行李包离开了。
这家伙的傻笑能感染人!
这家伙是学习电子的,一次在操场的角落里练习弹腿,被何雨柱指点了两句,就黏上了何雨柱。
像个大鼻涕一样,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打他他也不躲,骂他他就嘿嘿傻笑,何雨柱也拿他没有办法,就答应指点一二。
这家伙天赋不错,练功也刻苦,看上去傻乎乎的,但是不管何雨柱纠正他还是教他新东西,他都很快就能学会!
何雨柱也不说收徒,指点他却也认真。
这孩子父亲是当地阁违会主任,母亲是他父亲的糟糠之妻,地地道道的农民,习武。
不管他父母是做什么的,这孩子不错,起码对老师很尊重!
何雨柱问过,几个老师都这么说。
何雨柱打开布包,里边得有三斤左右的煎饼,非常干!
所以才能从济南带到北平都不变味!
布包里还有一个布包,是一双鞋。
说是千层底,实际上面是牛皮的,底子是千层底加上厚牛皮的。
这种鞋过去叫踢死牛,是练武之人爱穿的鞋,结实耐用,穿着也舒服。
一开学就收到两双鞋,做礼物,看来自己人缘不错!
等等!
送鞋~送鞋~没有什么不好的说法吧!
何雨柱只知道,古代官员履新时朋友们有送朝靴的习俗。
学生给老师送鞋应该没什么特殊含义吧?
下班后,何雨柱回到家中,把今天收的两份礼物放在郑筱兰面前。
“看到了吗?你男人我虽然干清洁工了,照样有学生送礼物!”
郑筱兰放下擦手的毛巾,撕了一块儿煎饼放在嘴里,嚼了嚼咽了进去。
“赶到了吗?我男人收的礼物都得交给我!”
何雨柱在心里夸了一句,一个字“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