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干脆理都没理,牵着帕洛斯的手继续往草原深处走去,就像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帕洛斯本能的信任着这个和妈妈给自己感觉超像的小姨,看到小姨刚刚明显一顿的脚步,担忧的抬起头来问:“怎么了?”
“没有哦!小帕洛斯关心我,小姨很开心嘞!”
帕丽塔目视前方,笑着说,只是声音并不如以往的开怀,透露着一股沉闷。
帕洛斯并没有察觉出大人情绪的细微变化,还在艰难的用自己小棉靴和逐渐加深的雪层做斗争。
派厄斯眼见着帕丽塔完全将自己无视,往前迈出了一步,但就仅仅这一步,派厄斯感受到了强烈视线的注视。
一股不知为何强烈的寒风从他背后吹来,吹起派厄斯红色的短发,同样也吹起帕丽塔长达腰际的银色长发,在漫天苍白的雪季草原上飞扬。
帕丽塔眉头微蹙,没有警惕,没有惊愕,没有愤怒,只有一股淡淡的不满,就好像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