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方千越点点头说:“您猜对了,那个林宗严确实有病。”
“细说。”
“据说他从出生就得了一种怪病,浑身洁白,没有一丝血色,连头发睫毛都是白的,被皇族认为不详,才送到蛮族做人质。”
方千越眼眸微转,又思虑片刻:“他见不得光,从小到大就披着厚厚的衣服,怪不得他戴着面具、手套、斗篷上还有帽子。”
陈吉祥细细看着,蹙眉沉吟。
“原来如此,他要是有病,难道我有他的解药?倘若如此,为什么不直说,我们互相交换。”
方千越迟疑着摇摇头:“倒也是……”
陈吉祥深深出了口浊气:“这个人真是讨厌,最烦这种有话不直说的人。”
“那您打算去找他再次面谈吗?”
“去是一定要去,要是我能治好他的病,他必然也能交出解药让华玦复明。”
方千越看着她说:“我再查查,说不定还能找出线索。”
“好,”女孩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好,我先回去了,那个人还绑在床上呢。”
她说着连忙转身跑开,方千越听得脸一红,垂下眸子,又抬目追着那个身影盯了一眼。
陈吉祥回到卧室,看着华玦无聊地躺在床上等他,笑着跳上床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
男人不开心地抿着唇,阴阳怪气地说:
“出去跟那个新收的内臣鬼混了?”
陈吉祥垂眸瞅着他:“我看你还是赶紧复明,恢复你原来的样子,你现在这个德行,我还真弄不了你。”
“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华玦双手一解放,又圈住女孩的腰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由不得你,你的解药我过两天就去要。”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