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回答似乎还是没让牧西满意,摇了摇头,“你们还是太爱干净了。”
这话激起了他们的胜负欲。
有个人举手。
“我一个多月了!”
“漂亮!”牧西大手一拍,等的就是这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就你了!”
那个大汉还没明白过来情况,牧西朝着余云闲扬了扬下巴,“把袜子脱下来塞到他嘴里去,给我堵上!”
“好嘞!”
大汉闻言立刻照做,脱了自己的袜子就往余云闲走去。
余云闲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拼命挣扎着,想要躲避。
可他被人死死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当那只散发着刺鼻恶臭的袜子塞进他嘴里时,余云闲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脸上痛苦不堪。
牧西伸手拍了拍余云闲的脸,笑着说:“这还只是一点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才是踢到铁板了,等死吧。”
随即,牧西起身的时候,身旁的保镖很有眼色地递了一张湿纸巾过来。
他接过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仿佛刚才触碰余云闲的脸是一件多么令人作呕的事情。擦完后,他顺手将湿纸巾丢到了余云闲的脸上,那湿纸巾不偏不倚地贴在余云闲的额头上。
余云闲惊恐地挣扎了许久,体力渐渐不支,终于累得动不了了。
他瘫倒在地上,像一条离了水的死鱼,无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渐渐地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次好像真的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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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医院。
病房内。
宋皙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微微动了动手指,病房门口便有灯亮起,提醒着门外的人。
病房门打开。
顾黎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