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茗一刻也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把徐太医请到了凤寰宫,也不知道徐太医是太年轻还是怎么着,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春茗又把齐老太医给请了过来。
齐老太医把脉把了半个点,最后的总结就是:“娘娘贵体除坠湖后并发的风寒之症外并无其他病症。”
太不靠谱了,我觉得我现在需要做个核磁共振或者脑电图!
“老太医你再好好诊治诊治,我怀疑我有梦游症。”
“梦游?”齐太医扶着花白的胡须思索了一下:“娘娘说的是睡行症吧,臣过去也只在医书上看到过此症,还从未遇见过患有睡行病之人,娘娘所言可是当真?”
“当然是真的,明明晚上好好地睡院子里,早上醒来却在床上,这不是梦游……这不是睡行症是什么?”
“据臣所知睡行症的发病原因有四,一是心里过度刺激,过于悲伤或激动;二是过于焦距不安,家庭不和;三是过度劳累;四是家族遗传,不知娘娘属于哪一种?”
过度激动,或许有过,但我自认为已经完全克服了;过于焦虑,家庭不和的情况也有,不过也都是在太师府时候的事了;过度劳累,这条pass,根本不存在;家族遗传,也不太可能,虽然我并不知道我那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有没有这病,但家族遗传没太可能最近才发病吧?
总而言之,我目前的境况和心境,并不符合以上任何一条病因。
心里打了个总结后,我只能向齐太医默默地摇了摇头。
这边齐老太医面色严肃地思索起来,我的目光却看向他的身后,凤寰宫正殿外面黎昱大步流星地进来了,穿的是一身月白色常服。
他来凤寰宫一贯不让宫人通报,就跟进自个儿卧室一样随意,所以一进门,吓了齐太医一跳,看着老太医颤颤巍巍地跪下请安,我都有点于心不忍。
估计黎昱以为齐太医是来给我复查的,也没问什么,正好梦游的事我也不想多一个人知道,给明月使了个眼色,她就送齐太医出门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衣服:“你这是压根儿没上朝还是已经下朝了?”
我今天因为惦记着梦游的事,起得特别早,黎昱这个点应该在上早朝或者刚下朝,他换衣服挺快啊。